“好,代我去给舅父和贺家说一声谢谢。”谢希暮趴在床上,腰上的酸疼随着人的按摩稍微缓解了些许。
“是。”
晓真应声后,又顿了下,询问:“丞相在吗?”
谢希暮闻言,回头瞧了眼谢识琅,后者眸底微动,启声:“怎么了?”
门外的人显然是沉默了小半晌,似乎是犹豫,“是梁大人,给相府送了封信,还有三份礼,说是给世子和郡主的。”
“给相府送的信?”
谢识琅一听到梁鹤随的名字,就觉得晦气,垂下眼道:“送进来,我看看这送给相府的信里写了什么。”
谢希暮瞄了眼人的脸色,清了清嗓子,对晓真道:“送进来。”
晓真将信和贺礼都送了进来。
谢识琅接过信,也不急着按摩了,将信件展开,只是越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
谢希暮本来还坦坦荡荡的,眼下看着谢识琅的脸色,心里也不禁有些发虚,“鹤随写了什么?你念念。”
“鹤随?”
谢识琅冷笑了声,掐住人的脸颊,“你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般亲昵地唤旁的男人?”
谢希暮抬眉,心里隐隐预感这封信不简单,从谢识琅的手里将信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