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瞧谢识琅这难看的脸色,梁鹤随定然在信中写了什么软绵情话。
谢希暮展开信一目十行,倒是没想到,人只是问候了几句,无非是听说了她生产之时的险象,叮嘱她照顾身子。
再来,便是他如今要升迁了,正是忙碌的节骨眼,怕是无法过来参加满月酒。
故而提前备下了满月礼,两份给龙凤胎,还有一份是给她的。
以表歉意。
“他没写什么,不过就是关心咱们,还给孩子准备了贺礼,你这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眼儿?”
谢希暮将信搁置在桌上,好笑地看着对方。
晓真站在一旁,也是有些尴尬,毕竟是瞧着两人一步步走到今日,其中曲折困苦数不胜数。
而梁鹤随又在其中起到了挑拨的作用,她瞧着手里头的贺礼,也不知道该不该给。
“我小心眼儿?”
谢识琅皮笑肉不笑,指着信,“若是关心咱们,那字里行间,怎么都只瞧见他问起你的情况,半点都没有提及我?”
谢希暮当真是觉得对方好没道理,戳了下他的脸颊,“谢识琅,这梁鹤随是我的朋友,和你也不熟,自然是关心我了。”
谢识琅冷哼了声,看向晓真,“将贺礼拿过来,我看看。”
晓真咽了口唾沫,先看了眼谢希暮。
“别看你主子,现在她说的话不算数。”谢识琅淡声说。
“给他看。”
谢希暮扬起下巴,“我问心无愧,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
晓真这才将贺礼递过去。
谢识琅接过,将两个小楠木盒打开,只瞧里头是两个金镶东珠长命锁,瞧着便昂贵不菲。
剩下一个,应该就是同信中写的那般,给谢希暮的贺礼。
“——”
这盒子略长,打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