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仍是笔直,面对着梁鹤随,脊背没有弯曲分毫。
“夫人今日起得倒是早,用过早饭了?”梁鹤随笑着启声。
就算醉酒不清醒了一整夜,听到这声夫人,嗅见那阵熟悉的清甜花香,他的心还是跟针扎似的疼。
只是这次,他不会再表现出分毫,只淡淡地瞥了眼谢希暮,颔首,“梁夫人。”
谢希暮坐下的动作略顿,听到这声梁夫人,心头就像是被人捶了下,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