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亲是怎么回事?你如何求得官家圣旨的?”
谢识琅久日未见她,想得紧,小姑娘从他怀里退开,心里是多为不满的,“你猜。”
谢希暮破涕而笑,其实要想也还是想得到的,谢识琅惯来是得赵启疼爱的,多半是求了赵启,才得了这桩赐婚。
若只说是娃娃亲,那多半还是让人无法信服的。
可赵启亲自赐婚就不同了,即使旁人不信,也不会再敢置喙。
谢希暮看了眼他,“我怎么猜得到,连官家都惊动了,小叔叔实在是胆子太大。”
他看着她,“不辞而别,走倒是走得利索,没想过留下来的人会如何吗?”
谢希暮愣了愣,垂下了脑袋,小声:“我是为了你好。”
很快,她脑袋便被男子用力按了按,像是发泄心中不快。
“得要我觉得好,才算好,你觉得的好,在我这儿不算数。”
谢希暮还想顶嘴,可瞥见他胸襟上的濡湿,才反应过来他伤口撕裂得多厉害。
“先去找大夫疗伤吧,你伤口又裂开了。”
谢识琅本想拒绝,他追赶过来时,伤口总是反复崩裂,他都已经习惯了,可见她这样为他担忧,心里还有些贪心,想多看看小姑娘担忧他的模样。
崔氏夫妇到底还是在此城歇了下来,经赵宗炀解释,官家赐婚,作为谢希暮明面上的娘家人,自然得留在京城观礼。
给谢识琅请的大夫看过伤之后连连叹息,吓得谢希暮以为伤势严重到什么地步了,大夫见姑娘脸色都白了,连忙解释这伤口总是反反复复撕裂,再不爱惜着养伤,日后怕会落下病根。
大夫走后,小姑娘出去送了好半晌,很久之后才回屋,谢识琅瞧见她微红的眼底。
她装坚强,他也不拆穿,就让气氛默然了一会儿,她才走过来,对他道:“你日后要是残了,我照顾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