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信,他们的父母很担心,都在催促他们回去。”
“弟子拿不定师叔对全性的定夺,所以不敢轻易决策。”
姜漠接过那一沓家书,并未拆开,只是逐一看着封面:
“长青,你希望我怎么做?”
“说真话。”
长青面露难色,明明在来之前,他就整理好言语了,可被师叔询问的时候,却不知从何说起。
姜漠也不催他,直到看完家书后,才缓缓合拢放下。
“弟子不敢揣测师叔意图,但从心而言,我也希望这些师弟,能及时离开。”
长青低垂着头,内心挣扎,双手握拳道:
“若接下来,您要和全性血战到底,弟子誓死相随,绝无怨言。”
“我自幼被师父收养,于门中长大。”
“这里是我的家...但其他师弟,并未像我这样。”
“弟子担心和全性的不死不休,会牵连师弟们的家人,因而想劝他们暂时下山,躲避这次的灾祸。”
“毕竟,全性这群疯狗,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需提前做好防备。”
听到这里,姜漠露出一抹赞许之色,忽地感慨:“可以啊,长青,多年未见,倒是学会谨言慎思了。”
“伱所想的,与我不谋而合。”
姜漠眸光垂落,望着手中的家书,不免有些担忧:
“全性门人,遍布全国,势力深厚;历经正道各派联手近千年来的打压、围剿,依旧如蝗虫、荒草,难以消亡。”
“一旦门人的亲属,因此而被牵连,就是无妄之灾了。”
“届时,门中的弟子,又当如何?”
“纵使全性的渣滓,杀得再多,死去的亲属也不会复活。”
“让那些弟子,一辈子陷入仇恨和愧疚,是我不愿看到的。”
望着师叔微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