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看开点,你的师兄们,都死得悲壮而有价值。”
“他们血染河山,因此殒命,但还有遗孀存世。”
姜漠神色动容,对膝下的晚辈,嘱咐道:“这样,你去联系他们的家人。”
“取宗门的部分积蓄,以作抚血金。”
“至少让那些孤儿寡母,在乱世中有个着落。”
诸葛煜擦着眼角的泪痕,抽泣道:“弟子明白,请师叔放心!”
“嗯,就交给你。”
姜漠神色欣慰,他揉了揉后辈的脑袋,轻言安抚:“莫哭,打起精神来。”
“如今是多事之秋,辛苦你跑一趟了。”
说到这里,姜漠还顺势帮他擦掉眼泪。
这和蔼的姿态,温和的声音,简直与师父一模一样。
“呜呜呜...师叔!!”
触及内心的柔弱处,诸葛煜跪在师叔身前,以手覆面,再次嚎啕大哭。
长夜漫长....
待姜漠目送这位弟子离去后,又有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从阴暗处走来。
他是长青,一天一夜未眠,又经历数番波折,面容憔悴而疲惫。
刚进屋内,就抱拳执礼,恭敬问好:
“师叔,恕弟子深夜打扰。”
“无妨,坐...”
姜漠指着一旁的蒲团,又问:“师兄和澄真,恢复得怎么样了?”
“已无生命危险,伤口处理得干净,还敷上了药,还在昏迷,应该不久就会醒。”
“现由水云和小陆照看。”
长青简单地汇报,随即进入话题:“弟子深夜前来,有一事禀告。”
他垂落在身后的左手,缓缓伸出,将九封家书,递给姜漠。
“这是如今还在门内的师弟,家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