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人往上告吗?”
朱骐道:“没用。陛下下旨要严查,再加上父亲您……之前可能得罪的人太多,以至于现在没人愿意帮忙说话。”
朱晖一时愣在那。
他一直在等着朝中有人为他发声,表明他在此战中也是有调度功劳的,战场的获胜至少也是他牵制和麻痹敌人的结果,哪有打了大胜仗,先把主帅抓起来审问的?
捷报之后,居然连个帮主帅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朱晖看来,这还有天理吗?
但朝廷的现状就是这样……本身武勋就不受文臣的待见,而朱晖看起来是跟张周对立才有今日结果,所谓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应该有文臣为朱晖说话。
问题是,朱晖本身也没说跟文臣走得多近,再加上他在此战中的表现也的确是令人大跌眼镜,这就让朱晖成了朝中的孤家寡人,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张秉宽……蔡国公那边,应该多走动啊。先前传信回京师来,让你们去送礼,没送吗?”朱晖这才想到,现在唯一可能救自己的人,就是张周。
就算心里再恼恨张周,但这种命悬一线朝不虑夕的时候,还是应该求助于这位皇帝跟前最牛逼的大臣。
朱骐无奈道:“早就去送礼,甚至也亲自见过蔡国公,但其或许是提前从陛下那里得悉一些口风,并未收礼,且在之后的抄家等事上,蔡国公还亲自出面,看起来陛下是要以其为首,咱家……可能就是被蔡国公给构陷的。”
“慎言啊,吾儿!”
朱晖在锦衣卫的诏狱里,不忌讳去骂锦衣卫忘恩负义,却不敢随便说张周的坏话。
就因为朱晖知道,骂锦衣卫几句,最多是被锦衣卫针对和敌视,但要是他攻击张周的话落到皇帝耳中,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且最近,蔡国公并不在京,本都以为他是去蓟镇领兵的,却是又听闻,他是去开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