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形势如何,就算有的人未曾于战场上与鞑靼人正面为敌,也不是说就一定是因为怠慢军机所致,具体情况还是要区分清楚的。”
“襄城伯的意思是……”
“在下之意,将来在下还想多跟崔驸马您学习一下,就算留在西北之处继续统兵治军,也是极好的。”
崔元听到这里,再愚钝也听出来了。
别人还没找他说项,李鄌就是厚着脸皮找他的第一人。
崔元直言不讳问道:“襄城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也怕此战之后,被朝廷追究你的责任?”
“我……我不是跟崔驸马一起奋战了吗?过去这些日子,我也未曾合眼,军中上下的事务,我一刻都不敢怠慢,过黄河送兵马,我可是把近半数的兵马都给了崔驸马,你可不能……我们不是分工协作吗?在下是领兵在南岸,你在北岸……”
李鄌尽力为自己辩解,差点有点语无伦次。
崔元道:“我理解。”
李鄌看到崔元那不急不忙的样子,心里在恼恨,心说,你理解有个屁用?
让你上奏,把我的功劳大书特书,你到底会不会?
“可是我跟蔡国公真的不熟,不过跟户部的王侍郎……也只是见过几次面,他还给我书籍让我自学……”崔元正要好好说说自己的发家史,突然发现李鄌正用不怀善意的目光望着自己,只好感慨道,“那我这就给朝廷上奏,尽量陈述我之所见。襄城伯不必担心,相信陛下会明察秋毫,不会少了你的战功。”
“是,是。”
李鄌嘴上在应着,心里在想。
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好,就怕明察秋毫,如果真斤斤计较起来,此战除了你崔元和杨一清的人,剩下的将领都要跟着一起遭殃完蛋。
……
……
京城,戏楼内。
已经是五月,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