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民间的疫病?再或是等入秋之前江淮等处的水灾、旱情?”
“于乔,你冷静一下。”刘健都觉得,谢迁今天的反应是有点过激了。
谢迁有点不想跟刘健正面对话的意思。
他将头别到旁处,甚至不与刘健对视。
刘健道:“如今朝野上下皆都要与张秉宽势不两立,难道在这时候,你让内阁置身事外吗?”
谢迁摇摇头,他明白,这事内阁就算是被裹挟,也要参与其中。
这才能体现内阁的领导作用。
“哪怕你真觉得,张秉宽是可造之才,那也应当给他一些教训和历练,如今两年时间,他就已是大明国公,甚至还要身兼翰林院、六部差事,有问鼎六部部堂的资格,如此的顺利,难道就不怕他将来对大明造成威胁?”
刘健也算是开诚布公了。
咱先别去计较那些人在干大事的时候有没有带我们,或者是去追究张秉宽是否真的做错事。
就说这么个人……考中进士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就已经这么牛逼了。
这对一个年轻后生来说是好事?
就算他能耐再大,皇帝再信任,我们也各种服气他的本事,难道不怕将来发生什么“黄袍加身”的事情?
“陛下用张秉宽,到了执意而不听他人意见的地步,无论是对大明,还是对陛下,对朝野,甚至是对张秉宽,这都不是善事,这才是朝野上下万众一心的原因。”
刘健算是在为朝野中人的联名参劾做解释和铺垫了。
谢迁冷冷问道:“若是张秉宽反攻,且被他得手呢?”
刘健道:“那他以后也不可能再得到陛下的完全信任。为他一己之私,与满朝宗藩文武作对,如此之人难道还想得到陛下的宠信?陛下难道就不会对他心生防备?”
谢迁闻言皱眉。
“于乔,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