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将会有所不同。”
“非要到这般田地吗?”谢迁显得很不甘愿。
刘健道:“于乔,你不是最看不上张秉宽吗?”
“那是……”谢迁脸色一急,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却又很着恼道,“我平时与他争,是想让他归于正道,你见过有谁明面上与人相争,是想将其置于死地的?”
刘健笑道:“自古这种事还少了吗?”
谢迁一甩头道:“可我不是那种人。”
“呵呵。”刘健又在笑。
大明以往跟张周在朝堂上拌嘴最多,甚至连朝臣都觉得是跟张周为死敌的谢迁,在这时候却好似在力保张周,这就让刘健觉得挺有趣的。
刘健笑道:“于乔,你用心诚恳,对后辈的提携很多,只是你这个人话太多,容易招人反感,你心中对张秉宽无恶意,你觉得张秉宽对你可有好态度?他是否将你当成一山不容二虎的死敌呢?”
谢迁不答。
跟张周接触少,他对张周的性格品性也不太了解。
谁知道张周是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要去想一个靠跟皇帝结交而起家的近佞,却还是个宽容大度的谦谦君子……谢迁琢磨了一下,这似乎对张周的要求也有点过分。
刘健道:“以萧公公所言,过去两年大明朝各地的天灾人祸不断,以灾情言事,是陛下宠信奸佞所为。而李广已作古,如今对朝堂影响最大的人,是何人呢?”
谢迁摇摇头:“灾异之说,未免牵强。”
“但陛下信啊。”刘健回得很直接。
怕不是忘了张秉宽是怎么起家的吧?
他不就是靠那些灾异的事,获得皇帝的绝对信任?
现在就让他自己尝尝被灾异反噬的结果。
谢迁问道:“所以你口中的契机,是要再等一场大的灾祸?是有人在宫里放火?还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