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手里多了一袋私盐。
赤条条的诬陷了。
还是当众诬陷,简直把徐馥当成了傻子。
“这......”
卫策噎住了,登时无语了,从来没见过卢祎那般的搜查私盐。
未免...未免...
一时间,卫策也不知道用哪种言语来描述了。
“哈哈。”
祖道重笑出了声,过于乐呵了,险些笑出了豕叫:“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做执法权在谁的手上,谁就有晋律的最终解释权。”
两人很熟悉,一起在战场上杀过羯胡,卫策亲眼看到过祖道重披挂甲骑具装铠冲击羯胡军阵的鲁莽样子。
不像是可以说出执法权三個字的人。
更不会出现一副羽扇纶巾指点江山的样子。
这么说来......
卫策看向了威胁着徐馥签下一份文契的卢祎,感叹道:“祖涣真是蠢了,眼高于顶,作为一个嫡长子看不起寒门庶族,没有招纳卢祎做宾客,当真是祖涣的损失。”
做事太稳妥了。
真是令人放心,又安心。
尤其是从祖道重嘴里转述的一句执法权,越想越觉得很对,卫策是牙门军的督护,拥有稽查私盐的大权,可不就是执掌了晋律。
晋律如何解释,全都在于卫策的一句话了。
徐馥先是遭到了殴打,又被逼迫着签下了堪比卖身契的文契,气的快要掉眼泪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晋律吗!”
太欺负人了。
卢祎拿着文契走向了轺车,掀开帐幔交给了祖道重:“明府请收好了,若是他敢诬陷明府,便可拿出来文契告发他藏匿私盐。”
藏匿了私盐要杀头。
“哈哈。”
祖道重又是大笑了起来:“本官收了你做宾客,近年来最明智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