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转身离开了,暂且放过了胆敢抗税的徐馥。
卢祎仔细数了数五铢钱的数量,点头了:“数目正好,总共是一万钱。”
祖道重笑了,临走以前还威胁了一句:“旁边这位是牙门军的督护,就算是宰了这人扔进大江里,都没人敢帮他说话。”
卫策昂起了戴着兜鍪的脑袋,眼里全是轻蔑,根本没把所谓的郡议生放在眼里。
徐馥盯着两人走进车厢的背影,眼里全是怨毒,定要报复两人。
“且慢。”
卢祎皱眉了,敏锐觉察到了徐馥的怨毒,如果是个寒门庶族不用在乎,偏偏是吴兴周氏的人。
稳妥起见,不能不防了。
卫策相比较祖道重的不在乎,心里也有些忌惮,他是三等士族出身,远远比不上郡望里的吴兴周氏。
只是,凡事都有利弊,为了操练出更多的私人部曲,得罪了吴兴周氏的宾客也值了。
卢祎从车架上拿了一小袋东西,放进了细葛单襦里,踩着高齿木屐走下了轺车:“郎怀疑妓人市肆里藏匿了私盐,想要进去搜查一番。”
“搜吧。”
徐馥在部曲的搀扶下,半躺半坐在市肆门口的木板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已经被污蔑一次了,不在乎第二次了,这里可是妓人市肆又不是贩卖盐醋的市肆客舍,哪里来的私盐。”
卫策看不懂卢祎要做什么,心道污蔑也应该找个好借口,说了一句妓人市肆里藏匿了私盐,着实好笑了。
他还是挥了挥手:“你等跟着小郎进去搜查私盐。”
祖道重走出了车厢,坐在轺车车架上看着了,时不时观察一眼卫策,等着看他脸上出现精彩的神情。
“有私盐!”
卢祎搜查私盐的方式,在场所有人都无语了。
他蹲在空落落的镶边芦席上,右手伸进了怀里,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