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花修罗呆坐沙发。
隋刃走过去,放下一碗温热的青菜瘦肉粥,还有一瓶酒精、棉布和狂犬病药剂。
“师父,我给您消毒。”
“给原打电话,让他背着手蛙跳回来。”花修罗淡淡开口,由着隋刃给自己袖子拾掇开,低头喝粥,隋刃拿针的手一抖。
花修罗,“想陪他一起?”
“没…我心疼您的伤。”隋刃已流汗。
“怕他不听你的?”花修罗竟然微微露出一点点笑意。
隋刃,“…”
花修罗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师兄,期限继续延长。”
原来,甜言蜜语还有这效果?!
隋刃得令而去。
---------------
“他没死。”
亚瑟沉默,他一只手举着电话,僵硬地举着。夜里,海风在吹。他站着,在听。
“我说,该隐没死。”亚尔曼笑,“你听到了吗?亚瑟。”
亚瑟的鼻血还在流,他低头,看着鼻血流到沙滩上。沙滩像溪流,卷着他的鞋。
忽然,他像是懈了劲儿,忽然跪了下来。
“你说真的?”他终于开口,声音发抖,鼻血流的更欢快,他大大咧开嘴角。一口咸腥,流进咽喉。
“你在开心吗,亚瑟?”亚尔曼似乎问的漫不经心。
亚瑟的笑,僵在脸上。
海风吹过,他似乎反应过来,他举着手机,半晌,艰难地说,“…我没有。”
亚尔曼微垂着视线,“你应该开心,他毕竟是你亲弟弟。”
“很久,我都没有把他当弟弟了…曼…”亚瑟手指僵硬,语气竟带了丝卑微,这卑微又更让他心惊,半晌,他终于继续,“暂时,先不要动他,好么?他…”
他闭上眼,良久的沉默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