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脑门,白猫一个虎扑,俩腿子一蹬,已入花修罗怀。
花修罗左手擒白猫之脖,右手隔开扑向自己的花红,眼睛一眯,这是要杀人了!
连战一个闪现从后面跃出,“前辈不可!”
看到是自己看好的得意后辈,花修罗默默收回手,看连战一眼,转身离开,吐出淡淡三个字,“带他走。”
连战擦擦汗,吐口气,还没吐完,花修罗已经一个回抛,猫绳已入连战怀,“还有猫。”
猫。连战低头。
…猫呢?
白猫皎洁一笑,千钧一发之际早已脖子一勾甩出猫绳。
继续猫伏花修罗怀而去。
花红擦汗,做得好。猫还在。
花修罗冷酷地走很远,忽然觉着臂膀热乎乎,他低头,看到猫。
他很愣了一会儿,半晌,摸了一把猫,从猫下巴摸出一个小型定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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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修罗黑脸回。
隋刃正在厨房煮粥。感觉门口有人,他侧了一下头,于是看到花修罗脸上的三个道道,白猫嗷呜趴伏,两个爪正深嵌花修罗膀子。
隋刃沉默地收回视线,我没看见。
他继续做粥,就是手有点抖。
花修罗看了他一会儿,“谁让你养的猫。”
“…师兄。”
“…哦。”花修罗低头看猫,“这个猫疯了,爪子不收。”
挠的我疼了。
隋刃心理感应到位,他洗手,“我来,请您不要再动。”
轻轻抚摸,只一下,白猫已嚎,哇呜着收起小爪子委委屈屈趴到了隋刃肩头,身子软的像个棉花团子。
喵呜,他想扔了我,不是个男的。
他还是带你回来了。隋刃叹气,拍白猫一下,产后抑郁猫委屈着去找自己真正的老公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