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后合,身子,却动不了方寸。
透过这个男人,他看到他后面的虚空,早知道的,除了做梦,他和他哥,早已不再有真正的交流。
“喂,你过来。”该隐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仰着眼神,嚣张跋扈,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掌控者。他的声音,太过微弱。
“你说什么?”
该隐闭嘴微笑。
男人咧着一张腥咸的嘴,看着烂肉一滩的该隐,似乎根本不再担心现在的他还能怎么反抗,憨憨一笑,向他走来。
“你听过…深海的声音吗?”该隐的声音,渐渐清晰,如梦呓,“海鸥的叫声…巨鲸…船只,颠簸…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男人渐渐激动,他抽、且插,恐惧兴奋里,在该隐的嘴里寻觅未知炙热。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怕深海么?”该隐微微扬起嘴角。
因为在梦里,哥哥你,一向是那个只有深海才会出现的鲸鱼。
该隐,上下牙,合力。
唾液混着咸腥的黏血,流了满嘴,顺着下巴,汹涌流进脖颈。
该隐很冷静。
他只是歪着头,淡淡勾着唇,讥嘲地望着面前痛的欲死的男人。
冷漠、苍白的一张脸,不再像他。
一个人独处时,他和刃,本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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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雷电天气骤增,4日晚国华顿州比亚特区的地标性建筑——华顿纪念碑被闪电击中。”
“2日,威斯坦州地标——世界上最大的一面自由悬挂国国旗被雷电撕成两半。”
伊凡磕着花生豆,听着广播,“唉,天降正义。”
花红噗嗤一声还是没憋住,“这是天打雷劈。”
阿年,“不祥之兆。”
元蒲,“宙斯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