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亚瑟总是嬉皮笑脸端着盘子过来找他们吃饭,现在,总是小屁股对着他俩。
无奈那时候隋刃总是冷冷地端着盘子带着裴去另一个桌子,现在,又开始偷摸看他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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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荡荡的房间,黑乎乎。
只有远处靠窗的小角落有一个小床,鼓鼓的,其他床上都没人,本来并不大的房间这样也衬的很大。
隋刃默默看着角落里那个人,忽然咳了一声。
裴微微皱眉,床上的人竟然没有反应。
他和隋刃对视一眼,轻轻走过去。
被子团成一团,竟然还是没反应!
裴皱眉,轻轻掀开被子,被子里是硬梆梆的枕头!
没人!
膝盖一凉,裴皱眉,看到膝盖抵着一把尖刀,脚边亚瑟正糊里糊涂看着他,沙哑的声音,“谁!”
裴叹口气,膝盖的刀已经被隋刃一脚踢飞。
亚瑟脑袋也撞着墙,不动了。
隋刃看看裴,裴看看隋刃,隋刃脸有些发白,迟疑了一下,走过去。
亚瑟已经昏过去了。
墙角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薄薄铺盖,看来,他是打算在这里挤一夜。
也许,他很多天都是这么过的,因为有太多人趁夜里组团来暗杀他。
他几乎不敢睡。
隋刃默默看着,瞳孔忽然缩了缩,他慢慢蹲下来,摸亚瑟的额头。
滚热的。
隋刃再摸摸。
裴也蹲下来,二人同时看着他的左臂。
衣袖划开,左臂已经从上到下肿的像馒头,中间那一段更是富的流油。
馒头,隋刃舔舔嘴唇。
发烧了,胳膊发炎,亚瑟也不念叨阿弥陀佛了,亚瑟可沉默,歪着脑袋,金发提溜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