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官帽道:
“去查查,这老小子是怎么知道我要收拾他的。”
“是”亦失哈也诧异李至刚什么时候政治嗅觉这么厉害了,因此连忙接下任务,出宫去寻胡纶去了。
西厂衙门在距离司礼监一墙之隔的宫城外,不过近日的西厂十分忙碌,因此即便是亦失哈到来,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能见到胡纶,而是在书房等了一刻钟,才见到了忙碌归来的胡纶。
兴许是在西厂这种地方待的太久,胡纶表情有些阴鸷。
“殿下有何事需要吩咐?”
胡纶坐在亦失哈身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的同时不由询问。
亦失哈见状,也就把李至刚的消息告诉了胡纶,而胡纶闻言缓缓放下茶杯。
“这事情不用查我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无非就是那纪纲向李至刚索贿,导致了李至刚断尾求生。”
“殿下吩咐的案子他都敢索贿?”亦失哈愣了下,尽管京城的人都知道纪纲酷爱索贿,但连皇帝和太子吩咐的事情,他都敢向臣子索贿,那他的心思就值得琢磨了。
一条狗不管再怎么好用,但凡它对主家呲牙,便不能再用了。
“他是什么人,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纪纲不敢做的事情?”
胡纶反问亦失哈,亦失哈闻言也略皱眉头:“若是如此,我便回宫告诉殿下。”
“还是先等我查清事情原委吧。”胡纶打断,他还是喜欢靠证据来说话。
他出自锦衣卫,锦衣卫有什么蝇头苟利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
李至刚这件事,纪纲绝对脱不了干系。
“那我在宫里等你消息,你早些将事情查個清楚。”
闻言,亦失哈也缓缓起身,胡纶跟着起身相送,到了门口亲眼看着亦失哈上了马车后,胡纶才返回了西厂衙门之中。
不多时,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