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云梯关的守军来说还十分遥远。
因此不止是二人,就连其它守军都十分懈怠,尽管新到的盛佥事给云梯关加派了两千兵力,让云梯关拥有三千守军,但他们还是不认为会有人能越过北边的赣榆、海州、新壩、惠泽等地来进攻云梯关。
他们的松懈,给了朱高煦机会。
趁着天色灰蒙,海面上开始出现一艘艘船只。
这样的景象,并未被云梯关守军所注意,直到那一艘艘船只距离都快进入黄淮河口,才有人发现并敲响了警钟。
“铛…铛…铛……”
“河口有来敌!!”
“哔哔——”
警钟与提醒声,哨声不断作响,将许多起床后还赖在床上的兵卒从床上叫起。
他们穿戴好甲胄,持着兵器开始登上关城,箭楼之上的火炮开始调整方向,将原本对向北边的炮口,纷纷对向了黄淮河口。
一处箭楼上,一名旗兵试图打旗语,却发现对方根本不回应自己。
一艘艘大船驶入黄淮河口,然后……
“轰轰轰——”
“敌袭!!”
“砰!砰!砰!”
作响的炮声与呼啸而来的炮弹给予了云梯关最好的回应。
呼啸而来的铁炮弹砸在了夯土包砖的城墙上,顿时便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缝。
那一艘艘船不断逼近,最后再距离云梯关二里的地方抛锚停船。
二里宽的黄河河口成为了它们的阵地,依次开炮的战船将炮弹倾泻在云梯关城头。
“去!快去传信,就说有上百艘倭寇战船围攻云梯关,请盛佥事速速派兵驰援!”
“放信鸽还是派塘骑?”
“都做!都派!快啊!”
云梯关被打懵了,从洪武七年以来,这里就没有遭遇过什么战事,许多兵卒甚至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