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瓦尼亚又拿起一个杯子,把咖啡倒进了盆栽里,倒上酒递给参谋。
一行人就这样小酌了几口,然后菲利波夫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掏出口琴,吹起了进攻前才收到的新军歌集里的曲子。
瓦尼亚清了清嗓子,随着口琴的旋律唱道: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一路前行无暇他顾「一回首,半个优罗巴已在身后「明天就是最后的战斗~最残酷的战斗」
「可是我想回到安特祖国「见我分别多年的母亲「我多想回到安特祖国「见我久别的故乡。」
其他人一起合唱第二段:
「三年来普洛森鬼子没让我安逸过!
「三年来,血汗汇成了江河。
「我多想爱上一位好姑娘。
「她身上没有硝烟的味道。
「我渴望抚摸祖国的大地,
「泥土里没有冰冷的地雷——·
就在众人合唱的当儿,电话铃声响了。
菲利波夫放下口琴抓起手枪,回头警惕的看着正要接电话的女主人。
女主人问:「可以接吗?」
菲利波夫想了想,点头:「接。」
女主人拿起电话,用普洛森语应答:「威廉家,你是谁?城防司令部?你好司令官。什么?你问我这里有没有安特人?当然有。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唱歌啊,司令官,我听不懂,但好像是忧伤的歌。」
短暂的停顿后,女主人疑惑的问:「你是普洛森的城防司令,还是安特的城防司令?」
菲利波夫心想这女主人作为一个以死板闻名的普洛森人,还挺幽默。
这时候女主人放下电话,回头对菲利波夫说:「他很生气的挂断电话了,看起来是普洛森的城防司令官。」
菲利波夫:「城防司令官亲自打电话确认我们推进到哪儿了,说明普洛森人的指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