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忠看向旁边的梅拉尼娅游击队员,“我对他开枪了,你们有谁想和我为敌吗?”
没有游击队员回应,有些游击队员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王忠:“看来没有人想站在你们这边。当然,我作为正义的使者,会遵循程序正义,来人啊,先把他们都关起来,等挡住了普洛森人的反扑,让梅拉尼娅人民来审判他们!”
这时候刚刚说“我是指挥官”的游击队员上前一步:“不需要,我们只看到了一群叛徒。”
他举起冲锋枪,其他游击队员立即有样学样。
这帮委员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冲锋枪的射击声响起,子弹追上了他们,把他们打倒在地。
因为腿中枪,委员长阁下没有跑,此时成了唯一的幸存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王忠上前一步:“我代表梅拉尼娅人民,代表海尔曼,枪毙你!”
他举起手枪,顶住委员长的脑门,扣下扳机。
特派员的闪光灯闪过:“这下罗科索夫元帅你的手枪,就击毙了两个大将,一个委员长了。”
王忠刚要回话,就听见有马在长嘶。
他回头看去,看见瓦西里骑着一匹白马从远处疾驰而来。
那马果然是布西发拉斯,它径直停在王忠跟前,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瓦西里:“将军你降落之后,马夫就来找我,说布西发拉斯发狂了,他们搞不定。我赶快过去了,给它上了鞍,骑过来了。”
王忠:“是吗,来得正好,我要组织一个简易参谋部,准备组织防御。第一个工作是收集溃散的普洛森士兵留下的武器,清点各处弹药库的弹药,整编残存的游击队。”
瓦西里本来在笑,现在笑容僵住了:“全都我来做吗?”
王忠:“你可以自己找参谋和文员帮你做,就地取材嘛,你看这周围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