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柔被儿子的话给惊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自己稳重了一辈子,怎么生出这么个激进的儿子。
“父亲,刘征南自去年年中出兵,奔袭数百里,一晚破寿春,擒拿袁术,传檄江北。此后又过江东,州牧刘公几无反抗之力,即被解去兵权,送往郯城。”
“刘征南随后在江东大小十数战,小战小胜,大战大胜,几无人可挡。孙伯符继其父勇烈,却也无力回天。眼下扬州已尽为刘征南所有,其大势已成,我等地方小族若不能破釜沉舟,可就再没有蝇附骥尾的机会了。”
全琮虽然年纪不大,仅仅只有十五岁,可他此刻却神情凝重,额头一片血红,显然是叩首叩出来的血印,一丝鲜血从额头流淌而下,绕过鼻梁滴了下来。
可全琮却是丝毫不在意,只是双目通红的紧盯着全柔。
全柔此刻心中柔软,他虽然有好几个儿子,可最成器,有才干,气度不凡的唯有眼前此子。况且全琮还是全柔的嫡长子,全家下一代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