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始终没有插一句嘴。
等他说完了,许士林才问:“我凭什么帮你?”
“我能保你的命!”
华医生打量着许士林,丝毫不掩藏发自内心的不屑。
“她的病,遍寻名医,无人能治。哪怕是我和我老师的整个团队,也束手无策。”
“不说你只是个骗子,就算你只会点皮毛又有什么用?”
“你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夸下大话,知道后果吗?”
华医生凑近许士林,充斥着戏谑的语气:“你敢戏弄她,真的会死人的。”
“相反,只要你配合我,哄她吃下这药剂。我不仅可以保你一命,更能让你爽一把。”
“等我玩腻了的时候,你也可以玩一玩。”
屋中声音清脆短促,此伏彼起,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人真的会被活活痛死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宁愿痛死,也不愿沾染这污秽之物的女人,却被人这样一步步算计着。
风起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色,细雨绵绵,若有若无。
终究许士林发出了一声冷笑,朝着房间中走去。
明明那小子事事依从,没有半点违抗,华医生却不禁丧魂落魄一般,莫名的心慌起来。
房门推开。
屋中只有二人。
许士林坦荡荡上前一步,还未掀开幔帐,却听见床上传来声音。
女人声音极低极低,隐隐约约的似乎听见她说:“治不好这病,给你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
“你要想逞强,我不用废人,触碰过我的手,不会留下!”
要么治好病,要么自废双手,许士林暗暗道,果然是个暴力女。
这话不仅没吓退他,反听许士林朗声道:“你这不是病,是伤。”
“我说过,是旧疾。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