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
旁边的人立刻站起来,目光凶狠瞪着许士林。
雨势越来越大,女人冷汗成河,她勉强站起身来,手放在扶手上。
声音清淡:“你既然敢说,就得有点本事。”
“要是个招摇撞骗的……”女人声音停下,随即“啪”的一声。
上等黄花梨木的扶手,被她一手捏爆。
木屑四射,好几根还钉入墙中。
屋中人无不变色,女人已经痛成这个样子,还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要不是病痛拖累,谁敢招惹?
许士林悄悄冲华医生竖起个大拇指,敬他是条汉子。
殊不知这一小小举动,看在华医生眼中,却变了味道。
倾盆大雨,风夹寒霜。
女人已经回到屋中,房门半掩,她似终于无法承受这种痛楚,发出了压抑的声音。
雨声之中,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痛呼声响了起来。
回旋婉转,声音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透着说不出的韵味来。
华医生在房间门口拦下来许士林。
眼底暗藏坏水,手忽然碰到许士林,一瓶清澈的药剂塞进许士林口袋。
他压低声音,暧昧不已:“兄弟,这女人,当真是勾魂的很吧!”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懂的。”
许士林淡淡道:“不懂!”
华医生眼神一凛,不屑撇嘴:“哼!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实话说了吧,这个女人就是最危险的毒,可往往最吸引人的也就是在这毒。”
“只要她上了瘾,就离不开我的药。再锋利的一把刀也会变成最柔软的水。”
“到时候任我拿捏,她也不过是我双腿之间的小可爱。”
许士林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