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余图的心更揪紧了数分,只觉得的呼吸都有些不怎么畅快了,头也晕乎乎的。
余图知道,嫪毐的计划,是劫持后宫,与嬴政僵持几天后,等着他来驰援。
焦急中,又是行进了一天,陇西边界的永定关已经近在眼前。
余图刚要下令安营扎寨,第三波的探马到了。
“报!”这个探马显得十分慌张。
“快讲!”余图也迫不及待地说道。
“禀族长,少主他……”探马吞吞吐吐道,“他夜袭咸阳宫,遭遇埋伏,双方火并之后,少主逃出城外,但在城外又遭埋伏,如今少主已被生擒,剩余残军皆被降俘。”
“什么?!”
余图听罢脑袋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间,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
“族长!!”
“族长!!”
众人纷纷下马,将义渠王搀起。
每一天都是坏消息。
每一天的坏消息都在加剧。
每一刻都在惦念自己的儿子。
每一时都在想着复国大计。
明明离秦境越来越近,可战机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不知被谁掐了人中,余图缓缓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祖父,你怎么样?”索林急声问道。
余图只觉得头皮发麻,嘴角有些抽搐,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事…,在此…安营…”
索林点了点头,转头喊道:“传令下去,在此地安营扎寨,再命火夫快烧些热水来。”
大军停驻在原地,余图也躺在了军帐之中,身下还铺着好几张兽皮,不远处,还有一个温暖的小火炉。..?
但令人颇为担忧的是,余图又进入了昏迷的状态,偶尔清醒一会儿,过不多久,便又会昏昏睡去。
守在余图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