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呢?”余图穷怕了,最让自己难受的就是这个问题。
“义渠王放心,父王让吾带来了足够一年的粮草,再多的勇士,咱们也养得起。”羌瘣说道。
“好!”余图拍案而起,“嫪毐如今危急,迅速整顿军务,即刻出发。”
“是!”索林和羌瘣同声应道。
当即,义渠遗部和前来助战的其他戎狄部族点齐了十一万铁骑,带上了粮草,向大秦的边境进发。
冰雪融化,道路果然泥泞,骑着战马的各族勇士,都是挑着石头多的地方行走,不过,速度仍旧不快。
行进的途中,余图都不停地派出探马,打探大秦的消息,迫切想知道嫪毐的情况。
直到第五天,第一波探马才回到了军中。
“大秦什么情况?”余图急问道。
探马拱手道:“禀族长,秦王嬴政在到达雍城之日,便揭穿了少主的密谋,据说已经将少主留在雍城的翎羽陆续拔除。”
“啊?”余图大惊道,“那嫪毐呢,他怎么样?”
“据说少主他绕过秦王,直取咸阳,暂且还没有消息。”探马说道。
余图的心跳加速,但血液仿佛流通地并不顺畅,嘴唇有些颤抖地说道:“再去打探。”
“遵命!”探马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一切节奏都乱了,本来是里应外合的计划,这边还没等出发,嫪毐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这叫余图的心里怎么踏实得了。
一路忐忑,又行进了一天,离着大秦的陇西边境仅有百里之距了。
第二波探马又带回了消息。
“禀族长,秦王嬴政已经肃清了少主的翎羽,少主也已经攻进王宫,血洗咸阳,但秦军早有防备,双方两败俱伤,少主下落不明。”这个探马说的十分利索,似乎这一路上都在捉摸应该怎么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