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男子的情绪与思维。”
“王爷,你现在是不是对宋姐姐很不满?”
听了这话,贺兰隽闷哼一声,艰难地点了点头。
桑鹿道:“没关系,你不要抗拒这种心情,当下你要以自身为重。”
贺兰隽摇了摇头:“她……我不能轻看她,哪怕是在心里也不行!”
这种被蛊虫影响而生出的念头若是不加以抵抗,将来情蛊被解开,他对她的感情也不会再纯粹。
毕竟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分辨得出,这念头究竟是他自己生出的,还是蛊虫影响的。
“那你先别想了!”桑鹿见他这么执拗,也不再劝,而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道:“那个白岸声应该已经送到镇北王府了,王爷可以让他动手解蛊。”
闻言,贺兰隽抬头看向了桑鹿。
桑鹿吓了一跳。
只不过片刻功夫,他那双眼睛就布满了红血丝,乍一看,好像见了鬼一样可怕!
“王爷,要不我先送你离开顾府吧!”桑鹿立刻冲了过来。
贺兰隽摇了摇头:“你方才说,白岸声已经送到镇北王府了?”
闻言,桑鹿叹了口气,点头道:“是的,我今晨让人送了一封信给贺兰骋……我是说,送了一封信给陛下,陛下应当不会拒绝这个请求。”
“白岸声很在乎白娇娇,白娇娇如今在宋姐姐的手里,我想,以白娇娇为交换,让白岸声给你们解蛊应该不成问题。”
听了这话,贺兰隽点了点头:“此话有理,阿月在哪里?我想与她见一面,再回去找白岸声解蛊!”
他催动浑身的内力,拼命将脑海里所有关于宋惜月不好的念头统统压下,努力地保持着理智,却也十分痛苦。
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
他想着,他尚且如此难受,他的阿月应当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