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说,宋姐姐之所以会成为毒疫之源,是因为她体内的情蛊狂化了。”
“情蛊?狂化?”贺兰隽拧眉:“什么意思?”
“王爷,庆功宴那日宋姐姐中的不是情毒,是情蛊,如今她体内有,你体内也有。”
桑鹿说着,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后,丢进了已经点好火的铜盆里焚烧,顺口道:“白娇娇说,原本这个情蛊,只要双方定期交合就没有大碍,但宋姐姐体内的情蛊如今狂化了。”
“狂化后的情蛊把宋姐姐变成了毒疫之源,而王爷你一靠近宋姐姐,就会变成刚才那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桑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也就是说,为了你的命,你最好别与宋姐姐再相见了。”
听了这番话,贺兰隽只觉得荒谬。
他看着桑鹿,道:“这是不是阿月叫你同我说的?”
“如今顾浔渊已经死了,我与她之间不再有阻碍,她在我眼中也非二嫁之身,她为何还要推开我?”
贺兰隽是真的不明白。
曾经宋惜月推开他,是因为她已经嫁了人,与他走太近的话不仅自己名声受损,也会累及他身。
可如今顾浔渊声明尽毁,死无全尸,所有人都同情她备受算计,所嫁非人,朝堂之上甚至都有不少朝臣起奏圣上,赐她婚姻作废,赐她改嫁之权。
她又在闹什么?
这个念头一经升起,贺兰隽就忍不住头疼。
不,不对,他怎么会这么想她?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任性的女子,他怎会觉得她又是在闹?
一旁的桑鹿见他说完话脸上立刻露出了纠结之色,还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咬住了后槽牙,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贺兰隽,道:“昨晚到现在我查阅了不少资料,女子体内的情蛊一经狂化,男子体内的情蛊为了保命,不让男子靠近女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