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底下就你长了一双眼儿会瞪人不成使劲秀?”
“好了好了,邓叔别气了,年纪不小了,气坏了划不来,不是同你说了吗,你血压高,不可以老生气,听话,别气了哈!”
二楼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下来,一边笑眯眯地说着话,一边拍了拍气得面红耳赤的掌柜。
听到少女的声音,邓掌柜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胸口上使劲抚了抚。
“小鹿,真不是我气性大爱生气,你方才在二楼也瞧见了,我可是给足了客气的!”
邓掌柜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道:“他一进门就跟我说他是朝廷四品大官,我们玉馔楼必须得给最低价格上好东西,不然就给我们玉馔楼好看!”
“我是什么人啊,我和和气气的,我想着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同他仔仔细细将账给算了一遍,我连什么档次有哪些菜,菜金正价多少给他多少都同他说了!”
说着,邓掌柜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气的,眼眶红得吓人,声调高高扬起:“他让我别同他说这些听,他今儿就要用五百两的价格包玉馔楼的场。”
“我说包不了,是真包不了,他就说我狗眼看人低,说我看不起他是乡下来的,又提醒我别忘了他是国之功臣,让我行骗之前自己掂量清楚。”
邓掌柜越说越生气,死死地瞪着门内的顾浔渊道:“我行骗什么了行骗?你自己穷还怪别人东西贵了?买不起别来啊,谁求着你了,我们玉馔楼差你一单生意吗?”
“不差不差!”桑鹿一边拉着邓掌柜的手臂,一边安抚地应道:“我们玉馔楼迎天下宾客,纳四海亲朋,生意都做不过来,哪里差一单生意了。”
“别生气了老邓头,再气一会儿又要给你针灸了!”
桑鹿说着,安抚地拍了拍邓掌柜的脊背,随后看向屋内黑沉着脸一言不发的顾浔渊。
“顾大人,您还是另寻他处包场吧,我们这玉馔楼确实有些贵。”
听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