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勃然大怒:“你这是明晃晃的包庇!你对得起你头上‘正大光明’四个字吗!”
“啪——”
惊堂木一拍,孙正时指着顾浔渊大声呵斥:“堂下顾浔渊不听劝阻反复咆哮公堂,来人!杖他一顿!”
说完,他狠狠地丢下两根黑头签,立刻就有身强力壮的衙役飞快地抬着刑凳冲了上来。
二话不说,拖着顾浔渊就往上摁。
顾浔渊大怒:“孙正时!你这是包庇!你这是严刑逼认!我要告诉陛下,让陛下狠狠惩治你!”
闻言,都不用孙正时吩咐,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团臭布狠狠一堵,几乎直接塞进了顾浔渊的嗓子眼儿里。
随后再次将他摁向了刑凳。
顾浔渊好歹是个武将,尽管身上带伤,也不是几个衙役能对付得了的。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眼看衙役就要被他挣脱之际——
不知道哪里来的大聪明,抬手把顾浔渊的裤子直接拉到了脚踝。
被堵了嘴以一敌三都还能负隅顽抗的顾浔渊只觉得裆下一凉,下意识要夹紧双腿。
随后就觉得有人狠狠地朝着他腰臀伤处踹了一脚。
一时间他颇有点左支右绌,竟就叫三个衙役给摁到了刑凳上趴着。
“啪——”
一棍子狠狠打在他光着的屁股上。
只听得棍棒到肉的脆响声传来,顾浔渊疼得在刑凳上扬起了脖子,脑门上的青筋与脖子上连成一片,几乎要撑破皮肤那般狰狞。
没有了布料阻隔,痛感加重何止十倍!
衙役们被顾浔渊顽抗得心中都憋着火,十棍子棍棍到肉,没有一下是放水的。
最后一棍子打完,顾浔渊已经没有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待衙役从他口中将臭布掏出来后,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将裤子提回了腰上。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叫他疼得涕泗横流,瑟瑟发抖,半晌都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