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家嫡支的东西?”
顾文岳白了他一眼,冲着孙正时道:“半年前,顾浔渊之父顾定竹入京,用顾老夫人的名义,从我府上要走了城西小院的钥匙。”
“此事是我与我族中长老一同过手,顾定竹当时分文未给,只在府上旁支账簿上签字摁了手印。”
“彼时我想着他们初入盛京,还在城西牙行为他们选了几个丫鬟,此事,牙行周老板也可作证。”
顾浔渊闻言不屑嗤笑:“士农工商,商人低贱,你好歹也是三品侍郎,为了算计我,竟然让一个贱商来为你作证,我真为叫你一声叔父感到羞耻!”
说着,他扶着自己的腰臀,转身看向堂上的孙正时,声音要多大有多大:“我顾浔渊行得端坐得正,绝不惧与任何人当堂对峙!”
听他如此说,顾文岳也不怒不恼,而是继续往下说。
“顾定竹拿走城西小院钥匙后不久,顾老夫人入京,以顾浔渊不久后将随宋家军班师回京为由,向我顾家要了二万两的赏银。”
“荒唐,简直荒唐!”顾浔渊指着顾文岳怒喝:“你污蔑我父亲不够,如今连我祖母也要污蔑吗?”
“我祖母可算是你的长辈,你状告我祖母,算不算告逆之罪?”
话音落,又是几声惊堂木拍响。
孙正时道:“顾教头,公堂之上,还请保持肃静,否则本官可是真的要治你一个咆哮公堂的罪名了!”
听了这话,顾浔渊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与我祖母感情深厚,我见不得有人如此污蔑诽谤我祖母名声!”
“况且我也没说错,我祖母的确是顾文岳的长辈,顾文岳敢告我祖母,就是告逆罪!”
孙正时闻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文岳。
见顾文岳冲自己微微颔首,这才清了清嗓子。
“顾教头,你们一家只是顾氏一族的旁支,顾大人承认时,你祖母才算是长辈,这不算告逆之罪。”
闻言,顾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