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回去,真人让我们呆多久,就呆多久喔。”
我说:“怎么不问为什么不可以?”
疤狼道:“真人您说不可以,那就一定有不可以的道理,不用问,不用问。我,我去和兄弟们休息了喔。”
这段时间他们在崖边搭了个简易的小房子,轮流休息值班守护,尸体在崖上坐多久,他们就呆了多久,全都没有离开这里,这么多天熬下来,一个个胡子拉茬,憔悴不堪,像流浪汉多过江湖大哥。
我说:“不用了,下山去找个酒店好好休息休息,松快松快,该吃吃,该喝喝,该找女人找女人,这些天也辛苦你们了。”
疤狼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真人您效劳,是我们的福份,嘿嘿,嘿嘿嘿……”
笑得依旧比哭还难看。
我说:“养好精神,才能更好办事。这些跟你来泰国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就是你回台湾后大展拳脚的根基,好好待他们。”
疤狼苦着脸说:“真人,我们还能回台湾吗?”
我说:“自然能回去,怎么,你们不想回去了?”
疤狼吓了一跳,忙说:“想回去,不想在这边呆着。不是,也不是特别想回去。就是,我看真人您在这边这么忙,又搞出这么大的事业来,还以为您不想回去了喔。”
我说:“这算什么大事业?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看着欢实,实则虚幻泡影,轻轻一吹也就碎了……”
说到这里,我心里突的一动,转头看向庙门上方。
门上空荡荡,还没挂牌匾。
原本是想让龙婆素林起个更符合本地习惯的名字。
可现在我改了主意。
“疤狼。”
“哎,我在喔,真人您有什么吩咐?”
“下山找巴差叻蓬,让他给这庙做个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