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是建庙过程中最坚定,出力最多的信众。
我便走出来见了他们一面,每人赐香灰一包,又许他们每星期来庙中做义工一天。
众人这才欢天喜地离开。
山崖上冷清下来。
我回头看着这簇新的庙宇,轻轻拍了拍门梁。
回想这段时间来的经历,心潮起伏。
做人间神仙的滋味,可真是让人迷醉啊!
怪不得个个都想立地做神仙。
怪不得地仙府的九元真人们想成仙做真正的神仙。
想来这天上的神仙比人间的神仙更风光吧。
“惠真人。”
疤狼畏畏缩缩地从庙后探头探脑地招呼我。
我转头看向他,面无表情。
疤狼吓了一哆嗦,干脆地跪到地上,道:“真人,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害怕,有什么事吗?”
疤狼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兄弟们想让我来问问,什么时候能回台湾。”
我说:“着急了?李寓兴催你们了?”
疤狼慌忙道:“没有,真人你不让我们联系兴爷,我们就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联系喔,就是出来久了,有点想家了。这甘达大法师一直不来,我们总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就想着是不是留下两个人在这边等着,我们先回去。”
我从袖子里滑出盘录像带来递给他,说:“甘达来不了了,他在清莱的时候,因为忤逆我的意志,已经被我杀了。这是当时的现场录像,你可以拿回去给大家看一看。”
疤狼就是一呆,下意识双手接过录像带,这才反应过来,问:“甘达大法师死了喔,那,那我们这雪花汗生意做不成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说:“不可以。”
疤狼又哆嗦了一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