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慈观这样的正道大脉交往,所以并不怎么看得上江湖上声名响亮的地仙会。
这茶,就是我亮的势。
黄玄然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连环手段。
一株野树所产的劣茶,就可以织起一张从庙堂到江湖的大网。
这张网是给赵开来、陆尘音和我准备的。
跟黄玄然的手段比起来,来少清所谓的在世仙人就是个笑话。
“这茶只有一颗树,产的不是很多,过年的时候送出去好些,我这里也没有多少了。也就是吴总这样的贵客,不然我也舍不得拿出来待客。”
“不敢称贵,能再喝到这茶,很荣幸。听在京城的朋友说,这茶一般人可没机会喝。”
“很普通的野茶罢了,远的不说,木磨山上就有不少,这颗口味虽然稍有些特别,但也终究摆脱不了野茶的粗涩,其实上不了大雅之堂,让真正懂茶的行家知道了,不免要怡笑大方。”
“好茶,从来不是懂茶行家品出来的。周先生深藏不露,是真正的高人,我那小孙子就拜托您了。”
“或许不能合你的意。”
“那就是命,我认了。”
吴学会说着拍了拍手。
门口两人捧着盒子进门,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几上,打开盒盖,然后退到一旁。
吴学会站起来,微一鞠躬,道:“按规矩,三品六礼,还请周先生出诊。”
我说:“我开了个特殊疾病民间偏方古法研究会,遇到特殊的外路病,都会叫些本地的先生过来现场讲解交流,另外我现在是地仙会的仙爷,给吴总这样的人家出诊,要请位老仙爷过去做个见证。可以的话,现在就走!”
吴学会沉吟片刻,道:“可以,但不要惊扰孩子。如果真的……别现场说。”
“这是自然。”
我当即给麻大姑和龙孝武、徐五分别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