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施主,聚下三宝气,重回昆仑山,王母宴上再占个仙桃位。”
魏解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就说一般船底教不出你这样的,原来根子在京城,怪不得这做大开大阖,跟我们这些自来的江湖外道不一样。秦远志之前跟我通电话,说你给邵家办事,这是从京城攀扯的关系?”
我笑道:“仇小兵一个三流衙内,出了金城没人认的货,想独吞这么大一注横财,撑也撑死他。金城有资格搭上这一趟车的只有邵家,剩下的跟着吃些残汤剩饭还能容了,要是敢往桌上伸手,就别怪我不客气。昆仑山放船,这分量老仙爷也清楚,就不要伸筷子了。”
魏解冷笑一声,“京城来的果然胃口够大。”
我拱了拱手,说:“都是给人办事,吞天的胃口也得给填补上,不然就是翻船压浪头填了海底的命。这一道财路我不白占,可以帮忙推一位仙爷进京称神仙,显圣当世,算是东缺西补,不愿意进京在金城立地也没问题,我保必有大施主来捧场。此外,除了外路病这一道,金城所有饭口我都不拿,也不收力士,日后要是能重归昆仑山仙位,我保地仙会得个大名头,洗净船底,魏爷看怎么样?”
魏解沉吟片刻,忽地问:“米通强是你派人杀的?”
“不是。”
“储美胜是你派人打伤的?”
“不是!”
“秦远志是你派人杀的?”
“这开天流财的富贵,不压上颗足够份量的脑袋,姓仇的哪可能心甘情愿让出来?他的脑袋是我亲手摘下来的。”我掏出那柄木剑放到桌上,“更何况,秦远志是我竞争仙爷位的对手,他要不死老仙爷你又怎么舍得从泰国回来开香堂?”
“秦远志是我的嫡传弟子。”
魏解语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见动容作势,便渗出森森杀气。
我轻轻一弹木剑。
桌上所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