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变成绿色,就把这纸人搁火头上烧掉。如果到蜡烛烧尽,火头都没有变化,就把它埋到窗台香炉里,务必用香灰全部埋住,不能露出一丁点。”
杨晓雯有些不安地问:“你这趟有危险?要不要让张叔叔跟当地公安局打个招呼,他人面广,下面县局都有认识人。”
我笑道:“这种圈子里斗法的事情,借公家的势,传出去我就不用做这行了。放心,对方水平一般,没什么大本事,我让你帮我,是为了能够更干脆利索地了结这事。”
从那孩子的情况,我就能判断出养邪祟那人的大致水平。
对我来说,不堪一击。
所以去县里解决这事很简单,关键在怎么解决。
断事如雷霆,才能收摄天威之效。
这次去安武,不能拖泥带水,必须得干脆利索,不然不如不去。
杨晓雯叮嘱道:“那你千万小心,真要不行,就打电话找张叔叔帮忙,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收拾好可能用到的东西,便带着吕俊出门,开上车直奔安武。
安武距离金城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进县城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我问吕俊县医院得怎么走,他却说想先回趟家拿点东西。
听到这句话,我先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才按他的指引,一路来到一处小胡同外。
车开不进去,我把没抽完的烟架在方向盘前方,下车跟着吕俊进入能同。
吕家的房子在胡同最里面,独门独院,两间略有些老旧的瓦房,一片漆黑连个灯都没点。
吕俊请我进屋。
我没进,只让他快点拿东西出来。
吕俊应了,便独自进屋。
我在院子里重新点起一根烟,四下打量。
小院不大,四四方方,靠南侧院栅栏边长着一棵老高的大槐树。
槐通木鬼,阴气重,种在院子里,就是困鬼,犯生人,在风水中是大忌。
吕祖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