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很不高兴地重新担任陆府马车夫重任,甩起马鞭却得心应手,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柳相府一问,不巧相爷今日不在家。
返回的路上有个挑担的东西洒了,街上被一群人拥堵,陆安然满腹心事也无所谓能不能走,她早上一时冲动想去找柳相确认一些事,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妥。..?
路边闲言碎语时不时飘进陆安然耳中,其中一道声音听着耳熟。
女子笑中带讽刺,“赏赐再多又如何,有没有命享用还是问题。”
另一道声音紧张道:“县主,您怎能这么想呢,您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嫁去北境那等地方,他们敢对您不敬就是对皇上的不敬。而且奴婢听说阴家长子一表人才,当不会委屈县主。”声音逐渐远去。
陆安然听出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永宁县主洪芙,最近没被提起,倒是忘了她早就被皇上赐婚给阴家,想来如今婚期已定,难怪前一次看到她出入奇珍楼。
想到皇上,不可避免地联系到太子,陆安然摸出太子之前因为查案给她的一块牌子,拉开马车帘道:“墨言,换条路。”
墨言心里哔哔叨叨,手脚麻利,原地让马匹转了个方向。
内城守卫森严,宫门口两班禁军手持长枪,一脸肃穆,气势凛然,有人试图靠近,几十杆长枪一致对外,叫人胆寒。
陆安然的马车停得远了点,不过足够看清那个试图靠近皇宫的人,陆简妤。
陆安然想不通陆简妤要干什么,不过显然她没有能得逞所愿,让禁卫军严厉地驱赶走,拽着手绢原地跺脚后才离开。
“走吧,回去。”陆安然对墨言说道。
墨言:“……”你她娘耍我呢?
墨言今日很不明白,世子不过就离开一天而已,陆安然怎么变了副德行,这一天在外尽瞎跑,也不见她要干什么。
陆安然回到吉庆坊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