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
陆安然吃了两块米糕,放下筷子,“我问你一个事。”
鹿陶陶仰起脑袋,太阳照得她半眯起眼睛,双手撑在后面,笑嘻嘻道:“趁本大仙心情好,有什么要请教的直接说。”
“会驭蛊术的白家,能说吗?”
鹿陶陶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眼睛睁开一片幽黑,阳光在里面跳跃不定,泛出不平稳的波澜。
陆安然用布子擦嘴,走到窗边看着鹿陶陶的神色,说道:“抱歉,我知道你大概不想提这件事,但我问过师兄两次,他都说得很含糊,我只是想知道关于驭蛊术这方面的事,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
鹿陶陶右边脸挂着笑转过头,因为另一半没有笑,显得这个笑容格外邪恶,“萧疏很介意提起白家吗?那我偏要说。”
没有人不会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好奇,陆安然也不例外,关于她脸上的胎记,从前以为天生而得,可是后来萧疏说到驭蛊术。
陆安然想了很久,如果不是胎毒而是蛊,那么这个蛊从何而来?
她不在意容貌变化,但谁都不喜欢自己身上存在自己都不了解的秘密。
“白家嘛,家主叫白沛锦,长了一双斗鸡眼,有个儿子叫白其坤,没有斗鸡眼了,不过成了绿豆眼,还有个女儿白晚秋,每天吐一口血,脸色跟死人差不多。”
鹿陶陶呵呵道:“水白莲以前叫白莲,你别以为我烦她,比起白晚秋,她……算了,看到还是倒胃口。”
白家过继水白莲是为了白晚秋,在鹿陶陶口里白家上辈子加这辈子干了不少缺德事,所以白晚秋得了死不了的绝症,后来找了个道士掐算,说身边缺个养人的陪伴,算生辰八字,水白莲最合适。
“驭蛊术?”鹿陶陶完全不屑,“几个恶心的虫子罢了,白沛锦自己都没玩明白,最后把自己玩死了。”
鹿陶陶说话从来没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