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擦着雷翁的额头落下去,惹得他那片皮肤发痒,但毒解了身体还保持僵硬状态,萧疏说要十来日才能慢慢恢复,所以现在他连挠痒痒都不行。
挤眉弄眼了半天还是不解痒,“然丫头,好丫头,快给夫子挠上一挠。”
陆安然顺手拿起不求人随便给雷翁戳了几下,应的是前面一句,“嗯,云起说这阵法很是奇妙,只有浓雾时方显现开口。他进地道后发现里面干燥防潮,越走越宽阔,中间居然能容三人并行,途中还曾布置不少小机关,不过年头太久,很多都生锈无用,从一些细微痕迹辨别,应该是属于盛世王朝那个时候。”
“呵,懂那么多啊,不要藏着掖着吗?不怕皇帝疑心哦?”雷翁不冷不热说道。
陆安然收回不求人,闭上嘴不说了。
雷翁又不满意,“干嘛?不就说了你的小情人几句,还不许我说了是吧?怎么说长兄如父啊呸,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好歹你定亲这种大事,既然你父亲不在王都,总归我这个师父要把把关,你倒好,一个人悄没声息就把亲事定了?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若不是他动不了,肯定要拍桌子壮壮声势。
陆安然平平淡淡道:“夫子不在我眼里,夫子在我心里。”
雷翁:“……”
“好了,不提这些。反正我就觉得云家那小子不太靠谱,长的妖气,怕不是男狐狸精变的,小心吸光你的阳气。”
“皇上赐的婚,夫子要是能替我回了,我绝无二话。”
雷翁:“……你存心想气死我是吧!”
两人斗嘴几句,萧疏走过来,身后跟着端了两碗药的水白莲,“师父今天感觉好点了吗?师妹呢?”
两人眼珠子分别朝外,回答却是不约而同,“甚好。”
萧疏将雷翁扶起来一些,接过水白莲手中药碗亲自喂药,边笑问:“刚才见你们聊兴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