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走动了,主要是饿的,加上坠海受了惊吓,其他倒无碍。”
“算她命大。”
花嫁从这句语气里听出了亲昵,再想起太子之前和陆安然说话时的神情似乎较寻常人亲近,顿时头皮发麻,说话都有点抖,“殿下,您不会……”
子桑瑾莫名看了她一眼,“什么?”
“您,对陆小姐她……”
话语含糊,不过已足够令子桑瑾听出里面的含义,“本宫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是觉得她还算个有趣人罢了。”
花嫁暗暗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后,点头道:“殿下能同陆小姐处好关系也不错,虽说陆家式微,但蒙都依然是北境中心,谁都不可能真的忽略陆家。”
子桑瑾下意识想反驳,他与陆安然之间来往,并不想掺和太多钩心斗角,但念头一转,以他如今处境,若说完全一点都没考虑过,似乎都说服不了自己。
自嘲一笑,局中人,人人皆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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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太阳暖融融,廊下无风处摆了两把躺椅,陆安然躺在左边,上头一棵柿子树,满树橘黄,像挂满了一盏盏小灯笼。
“看,再看,反正你也吃不了!”旁边另一把躺椅上,雷翁幸灾乐祸道。
陆安然终于遗憾地收回视线,拉了拉身上往下坠的毯子,“夫子想吃?要不要我摘给你?”
雷翁抽了抽嘴角,从鼻子里哼气,“死丫头,光会埋汰人。”
还算运气好,刘道沆藏身的地方找到了不少毒药,萧疏之前和陆安然已经有所心得,因此很顺利解了雷翁和杜校尉的毒。
说起来雷翁和鹿陶陶一样倒霉,他就是听说仙女镇和神木的故事后去看了眼,结果撞上有人从神木里爬出来,不等他问,兜头被洒了一把毒粉。
“如今是搞明白了,树是普通一棵树,不过底下另有玄机。”
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