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人都住在我家,还和我分什么彼此。”
拿人手短,住人家的嘴短,陆安然果然说不出话来。还有一半原因,概是想到当初那块稀罕的昆仑软玉,云起确确实实是眼也不眨地就塞给了她。
于是回去后,陆安然没有拿出凝神丸,而是给了秋蝉一些香料,让她给加到香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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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没亮,陆安然就听到淅淅索索的动静响个不停,她前一晚没睡好,因此有些懒怠,迷糊中又睡过去,直到天光大亮才起床。
“之前外边什么声音?”陆安然洗漱时想到,顺嘴问秋蝉。
秋蝉现在摸清楚了陆安然喜好,每一份早点都是小碟子装,但是花样很多,摆了半个桌子。
听到问话,抬起头来,道:“是寻清,他让我准备了一些道家法器,说是义庄那边煞气太重,他要去做个道场,驱驱邪。”
说起寻清,秋蝉话就止不住,“人才那么点高,整日里琢磨的都是鬼啊神的,说出来的话我都学不来,非要去那边摆满三天,怎么劝都劝不了。”
陆安然反而不是很惊讶,寻清经历不同,自然与一般年纪的孩童不一样,只要不违背本意,能够随心所欲,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
秋蝉不这么觉得,脸上露出一丝怜惜,道:“整三天就盘坐那里念经,正常人都受不住别说一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师父,怎么教孩子的,也不知道心疼,偏偏这孩子也倔强,唉,我想着给他搭个棚子,晴天蔽日,雨天遮雨。”
陆安然听着秋蝉不停念叨,居然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怀念,直到快吃完了才咂摸出味道,原来她竟然习惯了春苗每日在她吃饭时翻腾左右邻居那些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到底秋蝉也不似春苗爱好打听,感叹完就收拾收拾退下,嘴里还惦记要找人给寻清做个凉棚。
陆安然趁云起还没起来,从旁边摸出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