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关。
部署好后,祁尚快速整合兵力,趁夜色强闯突围,寻西南驻军支援,守住屏县。
“祁参领你当真这么做?”钱校尉用力挠了一把头发,“突围找援军还有希望,可是我们一千人怎么守这个屏县。”
夜幕沉沉,夏露混着雾气从天而降,空气暖潮恍若风雨欲来,寂静中隐隐透着蠢蠢欲动。
“守不住,便以身守城。”祁尚转过身,背影被放大,如伫立在县署门口的铁塔,坚毅而伟大,“我辈军人,当舍身为国,为民,为家,以热血,敬山河。”
“我保证,我所站位置,一定是屏县最后一道防线。”
没有大声喊话,却带着铿锵有力的力道,听得钱校尉也被热血感染,瞬间充满斗志,“好!祁参领你是英雄,我也不孬,我就陪你干他娘的一场,赢了醉一场,输了……”钱校尉抹一把脸,“死也畅快!”
如此计划好,祁尚不再浪费时间,与钱校尉分别带一部分人马从县署分批出发。
当夜,驻扎在屏县外的叛军营帐突然冒起一股浓烟,继而引起骚乱,火还没有被灭彻底,一群人马突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云起站在城中一座高楼上,远看战起硝烟,厮杀声从城外漫进来,连空气里都是嗜杀的血腥味。
城中居民房宅毫无动静,但云起知道今晚无人入眠。
苏霁问:“世子,你看祁尚可以守多久,能否等到西南驻军到来?”
云起不答,反问道:“连失三县,朝廷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
苏霁微低头,两指掐着眉心,“不是消息被封锁得彻底,就是……”猛然抬头望天,眼底透着一针见血的犀利,“朝廷以三县代价,准备把叛军一网打尽。”
说出来,苏霁口气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云起眼神落在一个地方,那里同样被夜色渲染得一片黑暗,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