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扇扇风,笑眯眯道:“看你抓人挺利索,还以为你爱干这事,这不是跟我们提刑司合拍嘛。”
钱校尉看着云起风度翩翩的离开,总觉得被嘲讽了一顿,可是他没有证据。
最后,人提到了县署大堂,云起以提刑司司丞的身份坐在上面,祁尚陪审。
不像其他官员衣冠整束,官服加身,云起身着锦衣,坐姿也不端正,懒洋洋靠着椅子后背,“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话是正经话,可惜语气过于漫不经心,显示不出当堂审问的威风。
“青天大老爷,小民叫马戴,王都人士,来西南屏县是受老猫……哦,他本名王德贵,他托我带个东西来的。”
祁尚疑惑地看看云起还有堂下马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配合的疑犯。
“什么东西啊?拿来本官瞧瞧。”云起摊平扇面往前一指。
马戴往胸口摸东西时,身体轻不可微的哆嗦一下,“老猫说这个叫钱模,可以印制银票。”
云起支起上半身往外倾,“马戴,你可知仿制钱模、私印银票是砍头大罪啊。”
“这个小的不知。”马戴磕了个头,缩着脖子道:“老猫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拿了东西往西南走,我哪儿想到他是害我呢。”
祁尚皱眉:“你既知手中是什么东西,又收受一大笔银子,你非黄口小儿,如何不知?”
马戴死不承认,“人家运送货物走镖的也收银子呢,小民又没干坏事,就是替人走一趟,和押镖一个道理。”
“休得胡搅蛮缠。”祁尚不上当,沉煞煞的眼看的马戴心慌,“西南假银票案是否有你参与其中,背后还有什么人?你躲在西南有何目的,又为何偷偷摸摸跟踪云世子?”
马戴被那锐利冷肃的眼神看的心慌意乱、目光虚晃,“小,小民……”
‘啪——’惊堂木被猛拍一下,所有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