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并非沂县人士,待了没两天就走了。”
云起心中记下这桩事,回头让苏霁找人查查看,能让金玉娥交心的人,总算一条线索。
比起王都城,金玉娥在沂县待的时间长一点,所以栖霞到底比小红了解稍微多一些,陆安然接着问道:“金玉娥既入了王都户籍,怎么时常待在沂县,她原本是哪里人士?”
“夫人其实每年在家时间不多,经常在外奔波。”栖霞叹息:“一个女人家做生意,顶不容易。”
至于金玉娥的籍贯,栖霞不确定道:“夫人说话没什么口音,不过偶尔蹦出几个词,好似西南那边,但夫人不说及自己的事,我们当奴婢的也不好多问。”
金玉娥死的蹊跷,沂县这里被盗更蹊跷。
“盗亦有道,凡事留一线,像这样全部囫囵吞的搬走,反而少见。”云起迈步出大门,看着朱红色高门,黑眸微沉道。
墨言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拔来的干草,嘿笑道:“主人不在,会不会是小丫头伙同人监守自盗啊?”
陆安然正好经过他身边,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墨言瞪眼:“姓陆的,你骂我?!”
云起用折扇打在他后脑勺,笑容勾的妖孽,“说什么呢?”
墨言一悚,吐掉口中干草,站直立正,“世子请上马车,陆大小姐请。”
陆安然坐下,抬眸道:“墨言比观月活泼。”
“你想说墨言没规没矩吧。”云起抖了抖宽袖,垂眼遮着眼中情绪,道:“墨言小时候救过我兄长一命。”
这还是陆安然第一次从云起口中听到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兄长,传说中被抢了世子位的云王嫡长子——云峥。
“兄长出门遇狼袭,墨言带几条猎犬救下他,后来父亲关照他家,墨言被送入府中当了护卫。”三言两语,云起便把前情说完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