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温柔问他说,我这样的女人,年不过十几岁的女人,怎么能掌控温家大权?
他一边喝酒一边随便写了几个名字递给温柔:“你要是有杀人的胆子,这几个人杀了你就是温家家主。”
那张纸上写了六个名字。
十几岁的温柔,杀了一百六十多个。
少女成了温家的家主,请他来温家做事,温柔说,我是家主,但我必会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才算是温家真正的家主。
他一摆手:“不去不去,我去了,前三天你对我言听计从,没五天,你就觉得我影响你在族中威望。”
“我与你之间的关系,离得远了就美好,离的近了就丑陋,还是远些好,不止离你远些,离整个温家都要远些。”
可他,终究是扛不住她撩袍一跪。
从那天开始,他就成了温家里的人但他就不可能让自己变成温家人。
所谓的洒脱,看透,在那一跪之下全都被击败了。
山庄内,苏木山背着手看着天空发呆。
十几年,过眼云烟。
一个络腮胡的汉子快步走到苏木山身边,俯身问道:“教头,温泽已经离开了。”
苏木山嗯了一声:“告诉长安城里的人,温泽一到长安就把他禁足在院子里,不准任何人见他,也不准他离开。”
络腮胡是苏木山忠诚的部下,他试探着问:“真的要在关键时候把温泽杀了?”
苏木山没回答。
络腮胡知道,不回答就是回答了。
“我去安排,让人把温泽押在长安城。”
络腮胡俯身行礼之后才转身离开。
又片刻,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气质妖娆,走路仿若风摆杨柳的女人到了苏木山身边。
她身穿一身浅色长裙,腰身收的极细,腰身往上到胸脯,巍然耸立,腰身往下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