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被封个什么侯什么公,甚至肯能封王。”
“待到立国之后,天知道因为个什么缘由我就成了反贼,那明主一句话,就把我从人间抹去还要烙上个不忠不义的名声。”
他摇头:“划不来划不来。”
温柔叹息道:“你空有一身本事,就是什么都不想做,那你学这一身本事又是为了什么?”
苏木山道:“一身本事我可以不用,但必须有。”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
苏木山却完全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温柔其实说的没错,哪怕苏木山把他人生的目标降到最低,去闯荡江湖,也必成一方宗师。
可苏木山就喜欢懒散着。
他可以和市井走卒坐在路边,靠着两把花生就能喝半天的酒。
他也可以坐在豪门世家的奢华大堂之内,三言两语就让那些贵族为之折服。
他自认洒脱,天下事与他无关。
可他终究是没能洒脱起来,因为世间终究还是有一根线牵着他不能斩断。
温柔。
去了长安的温柔,后来成了贵妃。
那时候温柔没有找过他,他也不去长安,他依然是那个今日去世家大户讲学赚几个钱,明日就去请市井走卒坐在路边喝酒的苏木山。
可是温柔有了二皇子之后,还是找到了他。
二皇子当然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温柔说她这一辈子只求他这最后一件事。
他说:我不谋反。
温柔知道,他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所以她说我只想请你去温家,教教温家的年轻人。
他说那也是谋反。
从得知温柔产下二皇子的那天,他就知道温柔想干什么。
普天之下,再没有一个人比他更了解温柔这个女人了。
就正如大宁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