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免得文斗时被长孙那边算计,闹出动静淘汰掉尉茂、尉窈就坏事了。
对手则不必为此操心,他们不参加文斗的只有输掉超距的丘睿之。好笑的是,丘睿之比所有人都忙活,他看中几个位置,撵开坐着的元子直、亥也仁等伙伴,再把伙伴的食案也占了,拼起来作画案,打算将文斗之景一幅幅画下来。
元子直最了解好友的“画技”,跟在旁边出主意:“我觉得画一幅就够,先把人画全喽,然后每淘汰一个人你涂黑一个。”
“涂什么黑,”这可给长孙无斫再次提供犯贱的灵感,他向陆葆真举右手,然后食指、中指一抠一抠地喊:“抠俩窟窿多省劲,到时此画可以起名……望眼欲(尉)穿!”
明白过来的人或捧腹拍腿,或笑出眼泪。
“哈哈哈——真有你的,望眼,尉穿,哈哈,他们正巧是两个姓尉的……哎呀尉茂你找死!”
原来尉茂掷过来一个瓷杯,砸中了笑得最欢的那人。
陆葆真、尉景、贺荣都立即站起来。
尉茂岂会让伙伴们帮自己挡灾,他敢挑衅就敢担!只见他凶眸掠过对面所有人,说道:“我在文斗上加赌!你们敢跟么?若我方没争到最后的头名,我站着不动任由你们每人砸我三次。你方若输给我二人,让丘睿之把画画完,抠掉你们所有人,再一起举着破画从外面街头走到街尾,向所有好奇的路人指明哪个窟窿是你们。怎么样?敢不敢赌?!”
此番话间,奚骄总觉得不踏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看向了老老实实端坐的尉窈,可惜没来得及思虑,周围伙伴们已经纷纷嗷嚎,把他视线也挡住了。
“赌——”
“有何不敢!”
“签赌契,防他事后不认!”
那就赌吧。
文斗开始。
厮役用几个大屏风围出考场,防止无关食客的干扰。陆葆真虽是带队主帅,没资格参加考试也得退到屏风之外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