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注意力。
见她突然停了话,江年困惑了一声:“嗯?”
许迎抬起头,仔细端详起面前的年轻男人,直白的问:“你这手表好像挺贵的吧?”
她没看错的话,是之前买给谢咏君那个品牌的男款,一块表大几十万,不像是男人能负担起的。
江年闻言,心跳蓦地快了几秒。
为遮掩异样,浅抿一口咖啡后,才笑笑道:“哦!朋友送的,具体价格我也不清楚。”
“好像是什么牌子的高仿吧,应该没多少钱。”说着,刻意地举起手表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就是一惨兮兮的打工人,哪来的钱玩手表啊。”
怕许迎再问,短暂数秒的停顿后,他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迎姐,设计方案怎么修改,有头绪了么?我有个想法…你听听?”
许迎也没想探究他的隐私,一提起公事,注意力就都在这上面了。
示意他坐下,点了点头认真倾听:“你说。”
“……”
同许迎聊了有一会儿。从茶水间出来时,江年那没喝完的咖啡已凉透了。
回到工位后,他立刻摘下了腕间手表不敢再戴。
皱起眉头又思索半晌,见无人注意他,悄悄地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很快发出了一条消息……
——“嗡嗡~”
在沈述的陪同下,陈敬洲刚刚做完了十分全面的精神及身体各项检查。
坐在面前的心理医生,正认真看过各张报告。
他搁在一旁的手机,恰有新消息进来。
拿起来草草扫了一眼,没回复,又放回去。
姜祎曼看完了检查单,也没抬头,只熟练地写下处方,说:“陈先生,根据检查报告来看,你现在有很明显的焦虑症。失眠心慌、心脏不舒服等,都是焦虑症引起的躯体症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现今社会十个人里七个就有焦虑症。我给你开点药,你吃一段时间,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