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眼瞧着他与人约好了之后去医院的日期,心上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他是君姐唯一的儿子,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赵京山生怕他出一点事。
……
许迎尝试着联系了陈敬洲几天,他身边的特助和秘书也都联络过了。
可不知道是他授意,还是人走茶凉的缘故,两人都没回她消息。一百万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如烫手山芋一般。
许迎心烦意乱、又思来想去,最后索性买了理财产品。
他不要就算了,她正好缺钱呢。
没几天就要给员工们发工资了,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各项费用,加在一起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想着离婚以前,她好像从没为了琐事或钱而发愁过,像是总有人在无声无息之间,就为她处理好了一切……
许迎站在茶水间的吧台桌前,出神的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手中的牛奶快要溢满洒出来。
江年走近时,恰好瞧见了这一幕,连忙抓着她的手,夺过了那盒牛奶。
“迎姐,咱们是签下了锦程的大项目,可也不能这么浪费啊。你究竟是想喝咖啡,还是想喝牛奶啊?”
许迎游离的思绪终于被唤回。
桌台上洒了一点牛奶,她连忙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我刚刚走神了一下,没注意到牛奶洒了。”
话说完,丢了手里揉成一团的纸。
又瞧见杯中一多半的牛奶,不由得一哽,喝不下去了。
江年笑起来时,一双眼睛弯弯的,活络气氛道:“多喝点牛奶好,长个儿!”
“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因为甲方爸爸退回了第一版方案,受打击了?”他说着,抬手去拿旁边柜子上的咖啡。
许迎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倒不是,再难缠的甲方爸爸我也见过了,我是因为别的事,我……”
说话间,正跟随着江年动作的视线,落在了他左手腕上。
忽然就被腕上那块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