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道:“阿墨分我一些,我少喝点,省的路上如厕,你还要背我走出老远”。.?
“放屁!”,烦了大怒道:“不喝水不撒尿,身子就坏了,你是不是不想好了!”,说着把水囊塞到她嘴里,“给我喝!”。
逼着月儿喝了一大气,才把她又搂到怀里抱住,“月儿,人是要喝水撒尿的,以后你喝自己的份,不用给我留,也别要阿墨的,要小口勤喝,知道吗?”。
月儿把手伸到他背后抱住,小声道:“哥,我如厕不用走那么远”。西域人大多就是走开两步背过身,没有刻意跑大老远的,烦了却总要背着她走到别人看不到的石头后边或者坑里。
烦了轻轻拍着她道:“月儿,你是大姑娘了,大姑娘如厕不能让男人看到”。
“你看到了”。
烦了笑道:“我是你哥,不算”。
时间不长,疲惫的烦了沉沉睡了过去,月儿从怀里拿出温热的水囊,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在睡梦中的大口的吞咽。
烦了每天不停的看太阳,看影子,和那个不靠谱的老家伙商量方向,时间一天天过去,队伍不停的向东走,速度越来越慢,带的水越来越少,身体刚刚恢复一点的人又在陆续生病,没有一个人抱怨,不是不想抱怨,是口干舌燥懒得说话,有那个力气还不如多走两步。
羊皮囊里的水味道变得很怪,有几个兄弟上吐下泻,勉强支撑了两天,不得不给他们补了一刀。
骆驼变得脾气很暴躁,战马损失更大,不过它们的血帮了大忙,让这群人撑到了十月二十八,水还有两个羊皮囊,虽然难喝,却是救命水,不到最后一刻不能动。明天如果还没找到那口传说中的甜水井,就只能大队原地等着,派人出去找水。
烦了喘着粗气向前走,月儿仿佛有一座山那么重。
“哥……把我放到马上吧”。
烦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