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俩吃不了这些”。
秋草听话的盛了一点,端着碗躲到墙根处。
“你想让我娶她?”。
烦了吃了口羊肉,点点头道:“嗯,她做饭比你强,你俩凑合过吧”。
鲁卡苦笑道:“何必呢?将来我死了她难过,她死了我难过”。
烦了笑道:“就你俩两条烂命,还能怎么难过?最多一起死呗,矫情什么?”。
鲁卡愣了一下,缓缓点头道:“有道理,真的有道理”,已经够惨了,还能再怎么惨?最多一起死而已。
“喂,秋草,你愿意跟我过吗?”。
秋草捧着碗愣愣看着他,又连连点头。
鲁卡回过头笑了笑:“好了,我有婆娘了”。
烦了嗯一声:“吃吧,一会儿凉了”。
风吹过小院,温暖柔和,秋草贤惠的收拾好,又无声退开。
鲁卡拿出新写的戏文,让烦了帮忙给看看,烦了则看着在干活儿的秋草,低声笑道:“其实娶个哑巴婆娘挺好的,耳根子清净”。
鲁卡笑道:“那你也娶一个”。
烦了笑道:“我不,娶个哑巴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你刚还说耳根子清净”。
“有舍有得嘛”。
月儿忽然走了进来,身后是骆驼和石狼,皆面色冷硬。
“不是不让你们进来嘛,有事?”。
月儿直走到近前,伸手一指鲁卡,“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烦了疑惑看了一眼,鲁卡却脸色惨白,“他是鲁卡”。
月儿酌定道:“哥,他不是鲁卡,他是布啤如!”。
从第一眼看到他月儿就觉得不对劲,嘉莫与他鬼鬼祟祟的说话,更令她疑心。
所以她一直暗暗的查他,终于从那些俘人口中得知一条线索,他们中有人看到过布啤